第三章

　　眼前的路变得模糊，变得漆黑一片。我闭上眼睛向前用劲的跑。最终还是跑到了出租屋的门前。

　　门前站着两个妓女挡着我的去路。我挥刀将她们斩了。就在这时，出租屋变成了一个监牢，里面是发廊的那个女人。

　　她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窗外。

　　我挥动拳头捶打牢门，大声的呼喊她，好想去救她出来。可是牢门并没有碎，她并没有听到我的叫喊。

　　我回头看了看，此时男人已经变成了女人，一个面容俏丽身材丰满的女人。女人开始脱去衣服向我扑来。我双手挣脱着她，可是下身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恐惧和快感一起的出现在我的体内。

　　一下子我醒了过来，满身是汗，内裤湿了一片。

　　出神的坐在床上。

　　在那次和女人一起去找过阿木之后，我就成了他的跟班，每天的跟着他流连于夜总会、酒吧等娱乐场所。他包了我所有的花费，包括上那些女人的费用。我就只是负责陪他去玩。他说，人多才热闹。

　　当然，他身边不只有我一个人。不过那些不是跟班，是酒肉朋友，有男的，也有女的。

　　女人回来后说，她挺喜欢那样的生活。

　　我说，那不如你也跟过来。我估计他不会反对。

　　女人说她不可以晚上不在这个家。

　　我说，既然你男人可以，你也可以。

　　她说无论如何男人始终是这里的主人，他的名字在这里有价值。而她只有付出才有价值。

　　她分析得很对。

　　后来我都会带一些酒回来给她品尝，也会在我们做爱之后讲述一下夜总会和酒吧的模样给她听。

　　不过在这个月之后，由于颁布了严厉的酒驾条例，我就变成司机了。每晚我都只能是坐在车上等他搂着女人出来。有时候他会带多一个出来给我，说是奖励。我很高兴，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着那个女人，以表示我对他的示好。

　　部分这些女人在得知接下来整个晚上舔她的是我的时候会有点失望。而我对此有点愤怒。每当遇到这样的女人的时候我会在车上直接把她上了。然后在她还未整理好衣物的时候赶她下车，自己回家睡觉。

　　有一次，阿木带了一个奖励出来抛了给我。我正准备摇尾巴表达高兴之情的时候，发现这个女人我前不久上过，而且还是被我赶下车的。

　　她一见到我就不由分说的问候了我的母亲--非常的有礼貌，而且还面红耳赤的--甚是热情。

　　我无话可说，既感到愧疚也感到无奈。我很想跟她解释说，愤怒常常让人失去理智。

　　这时，阿木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狠狠的将她甩在地上，往她的肚子狠狠的踹了两脚。然后按着另一个女人上车。

　　我对这突于其来一切呆若木鸡。心里解释说，愤怒让他们都失去理智。然后上了车。

　　车上的女人不断的说着笑缓解紧张的气氛。我看到她的表情，她害怕得要命。一来害怕刚见到的一切，也害怕不知道接下来阿木会如何的对待她。但一切到了这份上，她没有办法说这次交易取消。

　　出卖身体的人没有自主权。我也是。

　　在我开车送他们去酒店的时候，我渐渐的觉得我应该对那个女人被打付上所有责任。为此，我送了他们到目的地后，就原路返回夜总会门前，看看她还在不在。

　　就在我差不多到夜总会的时候，见到我的奖励头发凌乱的坐在地上，身边有几个男人围着她起哄，并对她毛手毛脚。我马上下车将她抱了上车，开车离开了那里。

　　她没有反抗，在车上也是一动不动的坐着，眼神恍惚。这个时候我真的希望她过来打我，将她的怒气发泄出来。

　　我找了个地方停下，说，如果打我可以发泄你的怒气，你就动手吧。一切都是我的错。

　　说完后，她狠狠的盯着我，发狂似的对我乱打乱刮，然后搂着我大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后，她突然的用力的咬着我的胳膊。我忍了一会后实在忍不下去，一手将她推开。我直直的看着她。她狠狠的看着我。

　　我说，你要怎样打我都不为过。一切都是我的错。

　　然后她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我说，我送你回家吧。

　　然后她扑了过来，开始脱我的裤子。

　　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不过我下体知道。

　　她哭着坐在我的身上猛烈的摇动着。

　　在她高潮的时候，我下体作出了正确的反应。然后她二话不说的拿着自己的内裤走出车。我立马穿上裤子正准备跟出去。她马上的把车门狠狠的关上。

　　我懂她的意思。

　　我看着她拿着内裤走在路上。开着车远远的跟在她身后，护送她回家。一路上我仍旧感到内疚，但想到她刚刚的所有举动，嘴角就轻轻的上扬。这可爱的倔强。

　　她叫段晴，24岁，湖南邵阳人。我第一次上她的时候，她刚好本科毕业一年。大学修读的是食品安全。顺带一提，我修读生物制药。

　　阿木已经好几天没有找我。他说要陪着父母，家里很忙很多事情。

　　女人也同样几天没有找我。她说要陪着儿子，因为他放假了，而且还要购置很多过年的东西。她唯一站在门前一次，是拿着一小盘金桔递了给我，说是寓意来年金银满屋。我满脸胡茬的说了声谢谢。然后她就走了。

　　我明白到为何她的男人能如此厚面皮在这个时候回家。

　　我找个角落放好金桔后重新躺回床上，睡了过去。

　　睡醒了吃方便面，吃过了继续睡，这样的生活已经第四天。我无意改变这样的生活，因为不想出门碰到热闹的气氛。可惜事如愿违，方便面吃光了。原本打算将刚拿回来的桔子吃了，可是想了想来年的金银满屋，我还是放弃了。

　　大街上很多人，很热闹。我本以为回家过年的人是多数，但看到这里才发现，已经很多人在这里成家了。

　　吃过面条后，回来经过发廊，看了看里面，没有发现她的身影。估计也回家了吧，我想。在我差不多走过发廊的时候，里面的一个女人说道，她在里面上钟，等会就出来。你要不在这里坐会。

　　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我不想再回去睡觉，那种感觉像是死了一般。

　　那个女人一个劲的向我展露自己的身体，热切的推销着自己。我非常礼貌的拒绝了她。我说我没钱。

　　然后她就坐在我身边抽起了烟，自顾自的看着电视，不再搭理我。

　　我本来是想问问她，那个她大概要多久才出来。可是我怕她会问候我家人，所以放弃了。

　　大概半个小时，她出来了。一眼见到我坐在这里，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我是来找你聊天的，并问她有没有时间。

　　她很爽快的带了我回家。

　　她的出租屋跟我的差不多大少，不过干净整洁很多。

　　我说，抱歉，影响了你的工作。

　　她说，没有关系，反正生意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