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這次父親學校組織的爬山規模竟是不小，連老師帶家眷足有壹百多人，租了四個大巴車，我自然要去找相熟的人聊天，我與學校很多老師都認識，因為我本身便是在這裏畢業，但我可不願意去見原先的班主任，我的學習成績上學時沒少挨訓。
我與劉老師在車上壹塊坐了，劉老師與我聊得來，她這次帶著她教育局的老公壹起去爬山，劉老師只有壹個女兒，已經參加工作了，今天帶著外孫女來的，這會正在車上睡覺，所以很是願意與我聊天，我也是壹個願意嘮嗑的，兩人這壹聊便是壹路，家長裏短的壹通扯，倒是沒覺得路上無聊。
聊著聊著，又聊到了關於父親的事。
“小惠，有件事妳可別怪我嘮叨，以前給妳父親介紹個老伴，他就以孩子學業的事推脫。如今妳弟弟也上大學了，是不是該給妳父親再找壹個？”
心想倒是跟大姨想的壹樣，便笑道：“這個我們兄妹自然同意，我也勸過兩回，只是父親也都沒有答應。”
“這事兒還是得妳勸勸，妳父親年紀還不到五十歲，以後妳們都成了家，他可就得壹個人了，就不說晚年光景，便是現在看妳父親也精神不振，這段時間教課也心不在焉的，人單身時間長了要是日子過獨了那就不好了。”
“劉嬸，要不妳看看給父親張羅壹下？我也再勸勸他，成不成的先相個親也好”
兩人說說笑笑，我倒是聽到心裏了。跟父親走到這步我是沒有心裏準備的，要知道跟小啟我到現在也從沒有什麽心理壓力，但父親我真的……算了，要是能給父親找個伴，到時候我壹搬出去，或許就沒什麽事情了。
到了M山腳下，又是喧嘩聲壹片，我本來不想跟父親壹同爬山，但學校組織的是家庭登山活動，壹家山都登上山峰才算名次，獎勵還很好，說是價值上千的電器，壹時間有的叫苦，有的高興。叫苦的自是帶著孩子來的，高興地便是那些沒有拖家帶口的。但最後有孩子的早出發半個小時，算是彌補了。
這麽壹來劉老師夫妻倆只能帶著孫女前行出發，而我，也只能跟父親壹同爬山了。
剛開始人群密集，也沒機會說什麽，我和父親隨著三四十人壹同登山。剛開始速度都差不多，除了幾對年輕的情侶想要獎品的，其它的人就當是來遊玩的，慢慢走著，逛著。我與父親自然也屬於這壹梯隊。
登山不過半小時，我就有些氣喘籲籲了，也是，每日裏除了做飯、看電視，都是坐在店裏賣衣服，哪裏有機會鍛煉壹下。我的體力實在不敢恭維，想起年前跟姐姐出來玩時，姐姐比我胖，但耐力卻要比我好的多，說不得我回去也要去鍛煉鍛煉了。
到了中山澗，分了左右兩條路，都能登上山頂，只不過左邊路要難走壹些，距離還要遠上不少，不過風景也不差。所以大部分都從右邊山路上去，不過仍有十余人從左邊登山，都是沒有拿名次的指望從而想著能夠閑庭信步悠然登山的。
父親選擇這邊我倒是松了壹口氣，我體力實在有些差，自然沒有奪冠的野心，慢慢走著觀賞壹下山中風景也就心滿意足了。
就算這樣，我也慢慢的落到了最後，畢竟是縣城的景區，人數很少，等到前面之人慢慢走遠，壹條山道也就剩下我跟父親兩人了。
此刻才到半山腰，父親似乎沒覺得什麽累，但我實在有些邁不動腿了，呼呼直傳，父親回頭看了我壹眼，便在山中的壹個小亭子裏聽了下來，喝水休息。
這小亭子乃是專門為遊人所建用來休息的，上下都有五六十米的臺階可見，我的包早就背在了父親身上，父親這會看我喘的厲害，便從中取了水遞給我，我接過來卻也不直接喝，直到氣喘勻了，才覺得出了壹身汗。
我跟父親在左邊的石凳上坐著，但離得也有兩米遠，我喝了幾口水，也沒望著父親那邊，只是轉頭看著山下的風景，這個亭子東面就是大山，右邊便是山野風光，我呼吸著山間的清爽空氣，壹時煩惱盡去。
“小惠，爸爸對不起妳！”
我合上眼睛，嘆了壹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
我沒有轉頭，轉過去也不知道該怎麽說，父親接著道：“爸爸那天實在是過分了，妳千萬不要怨恨爸爸。”
糟糕的對話！
我當時就這麽想的，我不知父親這是要和我攤牌還是向我道歉，但這事他要是不提起我也就打算埋在心底了，到時候給他找個老伴我在搬出去也就行了。怎麽也沒想到這個時候說起來，我壹時不知道怎麽回答他。
父親卻忽然沈默了，我等了壹會，似乎他已經不打算說什麽了，我心裏有點憋屈，想著這事乘著這個機會說開了也好，父女倆以後總不能壹直這麽尷尬著。
當時在我的心中和父親發生關系是覺得別扭，但並沒有覺得受到什麽侵犯，只是真的感到壹種無所適從，不知道該以何種方式來面對父親，所以在當時只想著把這件事徹底說開了也就好了。
我轉過頭來，卻沒有看著父親，低聲說道：“沒事的，爸，妳那晚就是喝醉了，我也都忘了，妳不要放在心上。”
說這話我就想著父親能就坡下驢，支吾壹聲也就過去了，以後就把這事都忘了也就是了。誰知道父親聽了我的話立時說道：“小惠，爸爸當時不是喝醉了，爸喜歡妳很長壹段時間了，那晚上也不是壹時興起，可不是妳想的那樣。”
我當時真心覺得郁悶，主要是不知道這話該怎麽回答，父親卻壹下子如同開了閘，說道：“我那晚是沒把持住，可也不是單純的沖動，這幾個月以來我對妳越來越有感覺，妳應該也知道，妳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壓力，不管怎麽說都是爸對不起妳，實在不行爸搬出來住到學校的宿舍也行。”
我聽的前面還好，後面就有些不成了，忙說道：“妳搬出去那不更找事嘛！我這不也沒說什麽嘛，爸妳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也就是了，就是搬也是我搬出去才對。”
父親擺擺手：“我明白妳的意思，其實這些年難為妳了。為了小靜和小啟耽誤了妳的學業，家裏又都是妳照應，忙著店裏的事還要照顧家裏，別人家十八歲的姑娘要不就是上大學享受青春，要不就是談情說愛玩玩鬧鬧，只有妳，忙完店裏的事又要回家洗衣服做飯，想起這些我就覺得對不住妳……”
父親說的很慢，聲音也不不大，我聽著心裏卻是五味雜陳……
“那年高二，小啟急性闌尾炎住院，妳在醫院待了七天，就是那樣，家裏的衣食住行妳也都操著心，爸只會教書，學校工作也忙，家裏家外都是妳操心，這些我都知道，尤其是這壹次妳壹受傷，家裏立時就不成樣子了，如今小靜和小啟都上了大學，妳也該為自己打算打算了……”
我越聽心裏越有些發酸，這些事在我看來都是我的責任，母親臨終前托付給我的，我自是不曾想過要求有什麽回報，但今日父親親口說出來我才知道能得到親人的肯定也是壹種巨大幸福。
“這幾天我看妳魂不守舍的，也是自責，妳要是在家裏覺得別扭，我想著要不然給妳買壹套房子，我來給妳還房貸，妳看怎麽樣？”
我倒是沒料到父親有這麽個想法，當年的房價還好，但姐姐和小啟都上著學，父親的壓力很大，我現在又沒這方面的需求，自然回絕道：“爸妳想多了，我現在店裏事太多，有點累就是了。哪裏需要買什麽房子，家裏現在用錢的地方又多，等到姐和小啟工作了再說吧。家裏的房間那麽多，我還用搬出去？。”
父親剛想開口說什麽，我又笑著道：“剛才來的路上劉老師可是跟我說了，爸妳這段時間也是心神不寧，別光說我，妳也放輕松壹些才好。”
父親嘆了壹口氣：“唉！小惠，妳真沒怪我？”
我看著父親的表情，心裏的疙瘩似乎解開了不少，點點頭道：“爸，現在家裏就我們父女倆，我怎麽會真的怪妳。”
父親表情露出了壹絲驚喜之色，我忽的覺得自己這話說的有些不妥，但壹時間想不出再說什麽，就看到下面又有人爬山上來，我們倆便沒有再說什麽，重新往山上爬去。
之後的爬山也就沒有什麽了，不過壹路之上我跟父親倒是開始談笑說話了，雖然我能感到還有那麽壹絲的尷尬，但已經算是好的多了。
到了山頂我們竟然不是最後的，原因是有的人根本沒有到頂上來，直接下了山了。反正在山下的飯莊還有壹次聚餐，我跟劉老師在壹桌，爬山自是饑腸轆轆，吃的也不少，我還喝了壹瓶啤酒，而父親那邊基本上都喝大了。
我跟劉老師等人先坐了車回來，父親這些喝多的還要在這裏休息壹會再走，我到了學校之後自然要等著父親，因為父親喝多了我怕他回不了家。
待在父親的車裏，我覺得自己也該去學個駕照了，只不過想要買車還是有些捉襟見肘，但想想現在還算有時間，在縣裏花個三千塊錢應該就能拿到證，我打定主意明天就去報名。
父親跟校長等人回來之後，果然都喝多了，父親卻是還好，平常都是他被人給擡回家，這次竟然是他架著校長下了車，而且壹副神采奕奕的樣子。
那時候的酒駕沒有像現在這麽嚴重，尤其還是在小縣城裏。父親壹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我也勸不住，不過雖然開的有些快，還是平安到家了。
父親談笑聲音很大，但確實沒有喝醉，上樓比我都快，我是給累壞了，常年不運動，這爬壹次山雙腿這會都不是自己的了。
進了屋子，父親便去泡茶喝，這是他的習慣，我實在太累，便回屋取了睡衣準備洗澡睡覺，太累了，在花灑下被溫水沖了好壹會才感覺好壹些。
洗完澡後，天色還沒徹底的黑下來，我跟喝茶的父親說了壹聲便回屋躺下，雙腿酸痛，可以想象明天走路都會難受。疲倦的合上雙眼，剛感覺要沈沈睡去，就聽見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我迷糊間想要睜開雙眼，就感到床上壹陣動靜，壹個赤裸的身子靠了過來，伸手把我身上的被子掀開，我這時自是清醒了過來，壹陣酒氣撲鼻而來，我皺著眉頭“嗯”了壹下，知道父親又過來了。
我因太過疲乏，仰面躺著，全身只穿著睡裙，裏面便是內衣都沒有，父親掀開被子，動作很是輕柔，伸手便隔著睡裙撫上了我的乳房，我這會全身疲累，真心沒有什麽興致，全身懶洋洋的，不知道是不是都做過了，此刻父親的手隔著睡裙揉捏我的胸部我都沒有什麽刺激或者不適的感覺，只是心裏覺得有些不耐。
我強打精神伸手按住父親揉捏我乳房的手，迷糊間睜開眼睛來，第壹眼便看到了父親的臉龐，父親滿面潮紅，便如同大醉之時壹般，但此刻父親是清醒的，因為他的眼睛，在壹片昏暗中顯得明亮異常，這眼睛中似有壹絲憐愛與溫柔，但更多的確是欲望。
我本來疲乏異常的身體在我看到這雙眼睛之後便忽然發起熱來，根本說不出什麽話來，我瞬間又閉上了眼睛，有些害羞，又有些興奮，興奮到我本來發力按住父親的手壹瞬間松了下來，變成只是放在父親的手上面，還跟著父親的手壹起在我的乳房上來回揉動。
我沒有勇氣再睜開眼睛，就感到父親的唇已經吻到了我的脖子上，我扭過頭去，覺得有些癢，而下面壹陣悸動，已然出了壹些水，父親的唇很溫柔，輕輕的吻著我的脖子，不時的用舌頭舔壹下，每舔壹下，我全身便顫抖壹下，我忽的覺得身子發飄，腦子也有些糊塗起來，渾不知自己早已輕聲的呻吟起來。
我原先疲倦至極的身體忽然煥發了精力，那些登山引起的酸痛壹時間飛到了九天雲外。
父親的手溫柔的揉搓著我的乳房，我的乳頭早已經挺立起來，在睡衣下被摩擦的有些不適，但此刻卻顧不上了，因為父親從我的脖子慢慢的吻上來，經過我的下巴，吻上了我的嘴唇。對於父親的親吻我這會倒是沒什麽反感，只是他的酒味實在太大，讓我根本接受不了，便壹下子扭過頭去。
父親沒有繼續追著與我接吻，而是接著開始吻我的脖子，他的右手從我的乳房下移開，我剛喘勻壹口氣，就感到父親的右手已經把我的睡裙往上掀起，然後他的手便放到了我的陰部。
我雙腿當時是真的沒什麽力氣，便是連夾緊這點力氣都使不出，父親的中指放在我的兩片陰唇中間來回摩挲，力道甚是輕柔，但每壹下都拂過我的陰蒂，我“嗯……”的壹聲聲呻吟著，不壹會父親的手指便已經被流出的淫水打濕，父親已經隔著我的睡裙含住了我的乳頭，我難受的不知所以，伸手放到了父親的頭頂，摩挲著父親的頭發，下壹刻父親的手指便插進了我的陰道。
我又是重重的“嗯”了壹聲，不知不覺間已經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父親的手指動作緩慢而溫柔，在我日後所接觸的男性中，父親的手指功夫絕對是最好的。他的動作不是壹味的在裏面出出進進，而是在溫柔的安撫，他會輕柔的觸摸陰道壁上的褶皺，也會慢慢的摳挖，還會不時的觸碰G點，我每次被父親的手指插入，都會慢慢的推上高潮，那是壹種避無可避的結果。
此時的我身子開始慢慢的扭動開來，這是我的習慣，跟小啟做愛時也是如此，我的身體會慢慢隨著身體的刺激變得敏感繼而不段的扭動，小啟最是喜歡我的這個反應，說是我動的越厲害他下面幹的就會越爽。
但父親在我的陰道中折騰壹會，便抽出了手指，我能感覺到他的起身，然後便是把我的睡裙掀起來，我能感到胸膛以下都暴露在空中。我閉著眼睛，但能感到父親壹陣悉索動靜後，就覺得父親在分開我的雙腿，我下意識的屈起雙腿，分了開來。
我能感到在父親的眼中，自己的女兒此時正躺在床上，滿面潮紅，胸膛之上是白色的睡裙，下面是赤裸的小腹和下體，而且屈著腿大張開來，似乎在等著他人采擷。
我這會的感官很是敏銳，父親壹陣動靜之後，我便感到父親的壹只手放到了我屈起的右腿膝蓋上，然後便覺到陰唇被壹個堅硬柔滑的東西來回磨蹭，我知道那是父親的肉棒。
現在想來我當時的心情平靜又激動，平靜是因為這也不是第壹次做愛，沒什麽好害怕的；激動也不是因為對象是父親，而是此刻我的身體，剛才還因為疲累興致缺缺，這會竟然開始變的燥熱不已，我的如同傲然挺立，身體開始發熱，陰道壹陣陣不自主的收縮，似乎在等待這什麽，迎接著什麽，就是這種身體的變化讓我此刻躺著壹動不動。
父親的陰莖終於插了進來，我舒服的張嘴輕聲“啊”了壹聲，先是雙腿勉強的用了壹些力，繼而雙臀收緊，然後腰間往上拱起，雙手緊緊地住著床單，陰道裏的肉棒明顯帶著套子，這倒讓我沒了些許憂慮，壹時間適應了父親的肉棒，渾身又軟了下來。
父親的壹只手撫著我的左腿膝蓋，壹只手握著我的腰間，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
我的陰道能感到那肉棒的出出進進，父親動作輕緩，但每壹下都把他的肉棒全根沒入，因為我等感到我的陰部被他睪丸所觸，我此刻心思不屬，也不知是因為爬山太累，還是因為父親做的舒服，我仰面躺著，張著嘴不時的呻吟著：“啊！啊！嗯！嗯……啊！”
父親松開了扶著我膝蓋的那只手，然後兩只手壹起往上摸索，不壹會便從掀到我胸口的睡裙下摸到了我的兩個乳房，我的乳房此刻被父親握在手中，但他根本捂不住，片刻後便開始揉捏起來，力道卻開始慢慢的變大，我下面承受著父親的沖擊，全身的神經和血液似乎都集中在陰道裏，但父親捏我乳房的力道控制的很好，我能感覺到自己乳房在父親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但絲毫沒有覺得疼痛，小啟就不壹樣，每次做愛他要是揉捏，我的奶子都要疼痛不已。
父親的節奏控制的很好，反正對我是很好，我閉著眼睛，全身的精力都用在對付那條堅硬靈活的肉棒上，它似乎對我的陰道充滿了好奇，又充滿了戲謔，既不會因為我的苦楚而停止，也不會因為我的愉悅而失控，我全身的快感在不斷地積攢，而我的呻吟之聲卻慢慢的變大。
“啊！嗯～，嗯！嗯，啊……嗯……啊”
忽然，我的睡裙被掀到了頭上，接著胸口的乳頭便被父親含到了嘴裏，不時的用舌頭挑逗著，父親的技術確是比小啟要強的多，若是小啟，只會大口的把我的乳房吞進口中，然後在用舌頭舔著，不時的咬壹口，也能給我快感，但父親不同，他只在我的乳頭上下功夫，他的舌頭靈敏異常，舔、壓、挑、咬，我的呻吟聲更大了，不自覺的伸出手來摟住父親的脖子和頭顱。
忽然，父親擡起身子，把我的兩只手按在兩邊，身子已然壓在我的身子，我能明顯感到父親發燙的身體，此時能感到蓋在我頭上的睡裙，我睜開眼來，壹片白色，那是蓋住我臉龐的睡裙，當然，隔著睡裙我也能模模糊糊的看到父親的黑影。正停在我臉龐的上方。
父親的速度開始快了起來，我能感受到他陰莖似乎又大了壹些，硬了壹些，我身體的快感也開始湧起，陰道開始不停地用力收縮裹住那肆無忌憚的肉棒，父親的喘息聲開始大了起來，我隔著睡裙，也大聲的呻吟著。
忽然父親隔著睡裙親了下來，我沒有躲開，與父親隔著睡裙親吻起來，父親的嘴唇我感受不到什麽，但他的舌頭隔著睡裙與我的舌頭碰撞在壹起，心理上給了我很大的刺激。我的雙臀開始擡起來迎合著父親的撞擊，雙手抱住父親的後背，鼻子似乎有些呼吸不暢起來，便是呻吟聲也斷斷續續了。
父親忽然擡起頭來，下面瘋了似的開始往我的陰道裏抽插，我耳中只聽得父親的喘息聲，和下面父親抽插所發出的“啪啪”聲，我的陰道此時已經完全適應了父親的肉棒，而且正配合著父親的肉棒進出不斷地吞吐，每當父親的肉棒頂進來時，我的陰道便會使勁的往外排擠，而每當肉棒抽出時，又會收縮裹吸，不想讓它出去。我的屁股竟也慢慢的迎合起來。
隨著父親的越來越快，我身子繃了起來，也正在五內欲焚的當口，父親終於低吼了壹聲，猛烈的撞擊了幾下，慢慢的趴在我身上穿著粗氣，被父親壓著和被小啟壓著給我的感覺也不同，倒不是因為父親比小啟胖大，而是心裏的那種感覺。
現在想來小啟趴在我身上時我是以壹種包容和憐愛的心態，而父親趴在我身上時我便有些心中有些害怕而無所適從，但父親壓著我的胸膛明顯要讓我覺得刺激的多。
此時這種感覺我倒是也不是第壹次，跟小啟做愛時也有這種情況，便是在馬上要高潮的當口小啟便射了，這時候的感覺真的不好，那種不盡興能讓人郁悶死，但男的做愛射精女的可是控制不了，而且這時候的男的已然沒了什麽激情，釋放之後便對身下的女人沒了感覺，這讓女的更是郁悶和厭煩。反正小啟都是這般，射完之後便壹下子壓到我的身上，還得我撫摸安撫他。
父親應該是能知道我的反應的，便是因為我的身子下意識反應，便是我的屁股還在下意識的往上頂，父親確實是有經驗，他可不想小啟那般，他先是隔著睡裙親了壹下我，讓後便擡起身子，他的陰莖已經變軟抽出，而我的喘息聲卻仍然很大。我頭上蒙著睡裙，但我不想掀開，還沒做好面對父親的準備。
但下壹刻我便又是“嗯……”的壹聲，因為父親的手指又插了進來，而且這次是兩根，父親卻沒有和以前那般輕柔的進出摳挖，而是在抽插兩次之後等到他的的手指徹底濕潤之後，便開始急速的抽插起來。
我大張著嘴巴，雙手用力的抓著床單，整個身子往上拱起來，我的腦子這會完全不去想任何的東西，全部集中在父親的兩根手指之上，在下面“啪啪”的聲音中，雖然手指明顯不如肉棒能讓陰道充實和飽滿，但似乎更能讓我輕易的達到高潮。
“嗯……嗯！啊！啊！……嗯……啊！爸……爸……嗚嗚！……爸！”
我身子壹下子繃直了，陰道猛地收縮起來，整個身子都在抽搐，我的聲音最後明顯都帶著哭腔了，父親的手指退了出去，帶著我的淫水直接撫摸上了我的乳房，女人高潮後最享受的便是撫摸，父親似乎很是了解，他的手溫柔而輕緩，我的乳頭被他的手指慢慢的撥弄，舒服的我輕聲哼哼，乳房也被父親手指上的淫水給抹濕了，涼颼颼的，讓我心中又是壹陣悸動。
過了壹會，我的身體終於平緩了下來。父親也起身下床出去了。
我把睡裙從頭上放下來，滿頭的大汗，此刻的我全身似乎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登山的疲乏和高潮後的余韻讓我周身酸軟，壹時間疲勞感湧了上來，飛速的進入了睡眠。
“咚、咚”的敲門聲想起來，我猛地睜開眼睛，壹時間有些發懵，就聽到父親的聲音：“小惠，起來吃飯了。”
我清醒了過來，想要起身，就覺得渾身酸痛，別說起床，就是坐起來都覺得費勁，掀開被子，自己下面壹片狼藉，有些地方還發潮，也不知昨晚出了多少水。
好不容易起來，出了臥室，就看到父親已經坐在餐桌前，放好了粥和小菜，還有我最歡吃的油餅，父親正吃著，看著我出來便說道：“妳太累了就不要去店裏了，壹會我到學校開個會，中午我去趟超市，下午回來壹起吃個火鍋。”
我答應了壹聲就挪進了浴室去洗刷，今天是星期天，父親學校是沒課的，我今天也實在不想動彈，想著在家收拾收拾，打掃壹下衛生也好。
父親的態度明顯回到以前的那種狀態了，應該是昨天在山上的那番談話，我當時那句話應該是給父親解開了心裏的疙瘩，可我心裏還有些別扭，我當時也是話趕話說到了那裏，其實也沒有說清楚自己的意思，不過到了現在也沒法再說什麽了。我可沒勇氣把這事當面跟父親先提起來。
吃著早飯，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壹想起我躺在床上叉開雙腿被父親用手指送上高潮，我就壹陣悸動，身子竟然又有些發熱，壹方面我心裏別扭，有些沈甸甸的；另壹方面這種刺激感和愉悅感真的讓我有些迷糊，算了，不多想了……
吃完飯，我忍著肌肉的酸痛，開始打掃屋子，洗衣服，總之忙活了壹上午，主要是我行動實在太慢了，之後痛痛快快的洗了壹個澡，便覺得有些餓了。
正巧此時父親提著大包小包的回來了，後面還跟著大姨，原來大姨今天過來跟我商量進貨的事，正好碰上了父親，壹同上來了。
既然是火鍋，自然是人越多越好，三人自是壹番忙活，等到羊肉進鍋之後，餓的我聞著那味眼淚都快掉了下來，話都顧不上跟大姨嘮便伸筷子戰鬥起來，當真是吃的杯盤狼藉。
酒足飯飽，我舒服的直打嗝，簡單收拾了壹下，便拉著大姨到沙發上聊天，說完進貨的事，大姨才說起了另壹件事，便是給父親來介紹對象了。
媒人介紹，自是誇得天花亂墜，但父親卻只是推辭，大姨也讓我多勸勸，我笑著附和了兩句，總之最後父親也沒答應去看看，只說等孩子們都結了婚他再找。
大姨最後說說道道的走了，我才回來收拾桌子，這會天色已經黑了，父親在沙發上喝茶，我收拾完洗了壹盤大棗拿過去，剛坐下便接到了小啟的電話。
這是小啟用公共電話卡打的，壹般來說半個月就會往家裏打壹次電話，剛開始還能說的多壹些，聊得都是學校裏面的情況，跟我說的時間還算多壹些，但跟父親都是說上兩句話就掛了。
我對小啟很是掛念的，擔心他第壹次自己獨自壹人在外吃的不好，又不會照顧自己，我覺得我對小啟應該是不自覺的擔當了母親的那壹份責任。只是聽電話裏他對大學生活倒是很滿意，聽著便是飛揚跳脫的。
我掛了電話，窩在沙發裏，似乎昨天的疲乏還沒有緩解過來，吃了兩顆棗，看著電視便有些迷糊，眼皮不由自主的開始打架，也許是吃的也太多，這會還覺得肚子有些撐，不壹會電視機的聲音都斷斷續續起來。
忽然覺的誰在碰我，我迷糊著睜開眼睛，發現是父親正在把我抱起來，他壹手穿過我的腋下，壹手經過我的腿彎，我當時103斤，但我受傷時父親也常這麽抱我下樓，我擡頭看了他壹會才回過神，便把頭埋在他的胸口上，伸出兩只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父親抱著我走進了臥室，慢慢的把我放到床上，我松開手仰面躺好，就看到父親轉身出了房門，然後就聽到關閉電視的聲音，又聽到父親似乎進了洗手間，我渾身懶懶的，也不太想動，只把薄被蓋在身上，閉上眼睛就想睡覺。
還沒睡著，就聽見父親從浴室出來的動靜，又過了片刻，就聽見臥室的門打開的動靜，我睜開眼睛，就看到父親裸著上身，下身裹了壹張浴巾，手裏拿著什麽東西走了進來。
父親似乎沒想到我會睜眼看他，倒是楞了壹下，但他臉上不自然的壹笑，還是往我走了過來，我壹時害羞，又閉上了眼睛，身子有些發熱發軟。
父親到了床上，伸手揭開了我的被子，我仰面躺著壹動不動，他不開口我是不好意思說話的。
我因為今天沒有出門，身上穿的是白底藍花的睡衣睡褲，都是純棉的，裏面內衣內褲都沒有穿，自是為了舒服，我都已經準備好父親給我解扣子了。
但沒想到父親根本沒有去動我的衣服，而是到了我的腳邊坐下，伸手把我的右腳拿起來放到了他盤起的腿上，竟然給我捏起腳來。
我以前也見過父親給母親捏腳，那時候兩人說說笑笑我倒是還有印象，但父親真給我捏上我可沒有說說，只剩下笑笑了。因為太癢了。
我的腳心很敏感，父親壹碰我便“咯咯”直笑，伸胳膊蹬腿表示自己受不了，父親捏了幾下便往我的腳上拍了兩下，說道：“真是有福不會享，老實點，給妳按摩壹下。”
但我對腳掌的按壓表示實在是無能為力，只要父親壹按我便笑個不停，又壹次把父親都蹬了壹下，最後父親實在無奈，才放棄了給我按腳的想法。
我笑的也上氣不接下氣，父親放開了我的腳，我也放松了不少，就感到父親又開始給我按摩小腿，這壹次我倒是舒服的直哼哼，昨天爬山回來我的腿就如同灌了鉛似的，這會走路還覺得疼，父親給我按摩我倒是真心覺得舒服。
父親按摩的力道還不輕，說輕了沒什麽效果，我不得不忍受著肌肉的酸痛讓父親按摩，總之兩個小腿就按了有十多分鐘，又到了我的大腿上。
父親按摩倒是有模有樣，按摸大腿倒是還好，只是按到大腿根部時他必要碰到我的陰部周圍，他兩只手分別按著我的兩條大腿，剛開始還好，後來就慢慢的只在大腿根上了，我壹邊酸痛難忍，壹邊暗戳戳的覺得舒爽，口中的聲音也慢慢有了變化，有那種吃不住酸痛的叫喚變成了忍不住舒爽的呻吟。
我沒想到的確是父親壹直沒有褪下我的褲子或者解開我的上衣，卻開始說起了話：“小惠，爸不是因為壹時的沖動才這樣的，妳要知道，爸對妳有感覺還是那次我喝多了妳照顧我的時候。”
我瞬間清醒了不少，便是下面被父親的手碰觸也沒那麽敏感了，因為我聽了父親的話，隱約知道父親要說什麽了。
“妳還記得那時候妳去臨市看小啟的那次？我不是喝大了麽，回來之後我倒是還有些意識，妳給我倒茶什麽的我都還記得，尤其是妳給我擦臉、脫外套，蓋被子的時候，我當時聞到妳身上的香氣，第壹次覺得妳長大了，那香氣在我腦子裏鉆了好幾天”
“雖說妳原來在家裏穿著就隨便，但我也沒往心裏去，但就從那次之後，我再看妳時就註意到了妳的變化，爸不是誇妳，妳的身材是真好，那段時間我壹直註意妳，又怕妳發現，那段日子我很是煎熬。”
“後來妳受了傷，當時我也嚇壞了，我知道以前對妳關心不夠，只是妳也知道學校裏的事壹直很多，我又好酒，喜歡參加那些酒局，對妳們幾個關心都不夠，把妳們都推給了妳母親，妳母親壹走我又六神無主，幸虧有妳忙前忙後，這個家裏爸虧欠妳的最多了。”
“爸承認，有壹陣真的把妳當成妳母親的角色了，但爸爸想對妳說的是，爸爸真的很感謝妳……”